李卓然:1938年连降八级到婉拒副总理
1989年,革命元老李卓然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,但躺在病床上的他似乎心有不甘,眼神中透露着无奈和遗憾。
周围的几名孩童目睹此景,急忙上前询问究竟。李卓然声音颤抖,语速缓慢地回答道:那年毛主席北上了,没带上我。
尽管他的言辞显得零散不成章,然而众人皆能领会其意所指。尽管岁月流逝,已过去55年,那件事情依旧深埋心间,难以释怀。在场的亲人们纷纷抑制不住情感,潸然泪下。据李卓然诸多子女回忆道,这乃是其父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所留下的话语。
昔日,李卓然与毛主席关系密切,曾任职于中华苏维埃政府主席办公室主任、中央局代理秘书长以及红5军团政治委员等职。在遵义会议上,他坚定地站在主席一边,全力支持主席的复出。
在知名的分兵之草地,李卓然却做出了错误抉择,返回中央后遭受了连降八级的重创,这对他的一生造成了深远的影响。他最后的遗言,是对早年行为动机的辩解,那么事实真相究竟又是如何的呢?
早期资历
李卓然,湖南湘乡人士,于1922年赴法国投身于旅欧中国少年共产党的怀抱,次年便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。他的入党时间,甚至早于诸多元帅。
1929年归国之后,他即刻投身于上海临时中央军委的岗位,负责苏联红军条例与命令的翻译工作,同时积极参与并协助规划全面军事任务。
翌年,他肩负使命踏入中央苏区,先后担任红军司令部总直属队党总支书记、中华苏维埃政府主席毛泽东的办公室主任、中央局代理秘书长以及红一军团政治部主任等职务。
这些职位充分彰显了李卓然的卓越能力,同时亦揭示了其与毛主席之间深厚的私交。在第四次反“围剿”战役前夕,毛主席不幸被剥夺了实际权力。
主席后来自嘲过 “昔日,我这尊菩萨尚能显灵,然而时至今日,其灵验已不复存在。他们竟将我这木雕菩萨浸于粪池之中,取出时已是臭气熏天。”这句话透露出当时环境的艰险,几乎无人愿意与之有所瓜葛。
然而,李卓然对此等外界压力视若无睹,他不止一次地亲自登门拜访主席,并予以慰藉,坚信风雨终将过去。在那个充满挑战的环境中,他敢于如此行动,的确显示出非凡的勇气。
得益于李卓然的留苏经历与卓越能力,他并未受到波及。在长征前夕,他更是被委以重任,任命为红5军团的政委,与军团长董振堂并肩作战,共同率领部队担任全军的后卫。
在湘江战役中,红5军团承受了惨重的损失,其34师几乎全军尽墨。这一战果令军团政委李卓然深感痛惜,他遂向仍处冷遇的毛主席倾诉心中的不满与忧虑。
“当前局势严峻异常,战士们对中央的指挥颇有微词,如此状况若不加以改变,将难以持续。”主席沉吟片刻,坚定地表示必须召开紧急会议,共同商讨应对之策。届时,他打算让李卓然等前线指挥官详细阐述当前局势。
李卓然成为遵义会议的...与会代表中,有人毫不犹豫地为毛主席的复出投下了坚定的一票。
在长征征程中,敌军采取“不阻首,不截腰,仅袭尾”的策略,负责殿后掩护的红5军团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董振堂与李卓然因英勇表现多次受到赞誉。然而,随后的草地分兵行动中,董、李二人的立场却呈现出鲜明的差异。
1935年6月,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在四川懋功之地实现胜利会师,这一壮举极大地提振了革命力量的士气。然而,这份喜悦转瞬即逝。四方面军的领导人老张,目睹中央的薄弱,竟萌生了无端的野心,他不断伸手索要权力。
面对他的诸多要求,中央政府多数予以应允,然而在涉及原则性的问题上,立场坚定,未曾作出让步。老张察觉到众人在场,不便从中作梗,于是他佯装赞同北上的提议,暗中等待合适的时机,届时再行其计。
随后,两大方面军经过混编,划分为左、右两路军,各自北上。左路军由红四方面军的红9军、红31军、红32军以及红一方面军的红5军、红32军和军委纵队的一部分组成,主要领导人包括朱德总司令、刘伯承将军及老张等人。
右翼军团由红一方面军的红1军、红3军,军委纵队的主力,以及红四方面军的红4军和红30军组成,其核心领导层包括毛主席、周总理、徐向前、陈昌浩等杰出人物。
彼时,红一方面军的“军团”编号统一更改为“军”,红5军即原红5军团,红32军则由原红9军团改编而成。在这支由老张统率的左路军中,他们的处境显得尤为尴尬。
尤为严重的是,在老张执意南行、中央当局不得不率领红1军、红3军以及军委纵队独自北撤之际,左路军的高级将领处境愈发堪忧。
身处他人屋檐之下,敢于直言者寥寥无几。红五军军长董振堂曾表态,愿率部前往中央寻求支持,却遭老张的亲信黄超无情耳光。军级干部尚且遭受无端责打,其他人自是更加噤若寒蝉,不敢发出任何异议之声。
当大军被裹挟至四川理番的卓木碉地区之际,老张召集了一场性质极其恶劣的会议,公然宣布“另立山头”。
他深知,若仅凭亲信支持,难免演变为一场独角戏,他人难免心生不忿。于是,他巧妙地邀请了几位原红一方面军的高级将领,让他们出面抹黑,以此来彰显自己的“正当性”。
徐向前元帅在回忆录中提到:当时,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,无人愿意率先发声。张某一指示,让一方面军的干部上台发言。这些干部列举了一系列具体事例,情绪激昂地讲述。四方面军的同志们对此闻所未闻,纷纷为之哗然。
此外,若干位曾亲身经历第四方面军的同志亦留下了相似的记载,其中提及的“这几位干部”实则是指当年的红九军团政治委员。何长工原红九军团军团长罗炳辉、原红5军团政委李卓然原红5军工作部长邵式平。
昔日那两个军团,在军政四位首长中,唯有董振堂独自承担了压力。然而,正是在这样的时刻,与中央关系越近的人往往带来更大的破坏力。李卓然在卓木碉会议上的言辞误导了众多人,留下了历史的一大遗憾。
随后,李卓然曾身居红四方面军政治部副主任、西北局委员、红四方面军总政治部主任之要职。在西征的征程中,他再度担纲西路军政治部主任,备受重用。然而,他的权势巅峰似乎就此止步。
西路军溃败之际,李卓然历经艰辛,成功突破重围抵达新疆。然而,当他辗转抵达延安时,已无法与前线的指挥官取得直接联系。更甚者,1938年西征工作会议上,李卓然作为西路军工委书记的职务被剥夺,转而担任军委总政治部宣传部教育科科长,其地位可谓一落千丈,相当于直接降职八级。
自此,李卓然便投身于宣传事业的长期征程。由于已脱离军界,他在1955年的授衔仪式上并未参与。
同年之际,鉴于李卓然先生过往的贡献尤为卓著,中央决定赋予他副总理级别的行政待遇。听闻这一消息后,李卓然先生的态度如何,便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。他主动提出降低职务级别,最终组织欣然接受了他的建议。
若非那次误入歧途,循着既定的前程,李卓然本有可能被封为上将,然而世事无常,此路不通。因此,他在晚年始终未能释怀,直至临终之际,仍不时提及此事。
回顾李卓然曾受中央重用之时,为何其会做出那样的选择?究其原因,主要有两点。一方面,正如他本人所言,中央独自北上,未等待他们,这导致那些被留下的成员感到了被遗弃。另一方面,张老在回忆录中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。“我私自率领一、三军团北上,却未事先告知他们,此举引起了他们的普遍不满。”。
这实则情有可原,中央本身亦处境堪忧,北上途中便遭遇了李特追逐的险境。若再拖延,恐怕连自身安全都将难以保障。
其次,承受压力的同时,自身亦难以洞悉长远之计。老张手段狠辣,对那些不与他合作者,所面临的处境尤为险恶。
而且,老张麾下兵马强盛,共有八万余众,而当时的一方面军却显得十分薄弱,仅有万余人。若非从后世的角度审视,仅以李卓然当时的身份立场来看,大多数人或许会认为实力雄厚的一方更具胜算,因此才会不假思索地作出那样的决策。
相较之下,董振堂这位自宁都起义后毅然投身红军的坚定革命者,实属难得之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