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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锡山磨刀霍霍,山西新军差点被灭,谁料绝境中杀出个回马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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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锡山磨刀霍霍,山西新军差点被灭,谁料绝境中杀出个回马枪

阎锡山磨刀霍霍,山西新军差点被灭,谁料绝境中杀出个回马枪

说起山西王阎锡山,那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物。这老先生,一辈子都在玩平衡,在各路神仙的夹缝里求生存,还真让他玩成了个“不倒翁”。他最擅长的,就是那个所谓的“在三个鸡蛋上跳舞”,脚下踩着南京政府、共产党和日本人,哪个都想借力,哪个又都防着,滴水不漏。

可到了1939年底,这舞跳得有点跑偏了。抗日的烽火烧得正旺,阎锡山瞅着自己地盘上那支越来越不听话的“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”,也就是咱们说的新军,心里头是越来越膈应。

这支新军,名义上是他的部队,可骨子里早就被注入了红色的灵魂。当年阎锡山想搞个新潮,弄了个“牺盟会”来组织抗日,共产党派了薄一波这些能人过去帮忙,结果帮着帮着,就把队伍的思想给带起来了。阎锡山一看,好家伙,我这鸡窝里怎么飞出了金凤凰?这哪是我的兵,分明是给我刨根的。

于是乎,心里的算盘一打,杀心顿起。这年十二月,天寒地冻,阎锡山借着由头,突然对自己麾下的新军举起了屠刀,这就是震惊一时的“十二月事变”。

晋西南那几支新军部队,一下子就懵了。前头是日寇虎视眈眈,背后是“友军”磨刀霍霍,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。阎锡山的老部队,装备精良,攻势凶猛,摆明了就是要一口吞掉这些“不听话”的武装。

那段时间,对新军的战士们来说,每一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。汾河以西的决死二纵队和二〇九旅的一部分人马,硬是顶着炮火,在12月下旬杀出一条血路,东渡汾河,奔向了沁源。那场面,简直就是一场武装大迁徙。

紧接着,驻扎在晋南的二一三旅,还有汾城、襄陵的自卫队弟兄们,也在第二年一月份,拖着疲惫的身躯,抵达了沁源。队伍里头,有正规军,有地方干部,一个个虽然面带风霜,可眼神里的那股子劲儿,一点没丢。

最悬的,要数二一二旅和中条山那边的弟兄们。他们几乎是最后一个突围出来的,一路上跟日军、伪军、顽军打了多少场遭遇战,谁也数不清。等到二月下旬,他们终于也辗转到了沁源,跟大部队胜利会师。

这次在太岳区的大会合,简直是个奇迹。虽然沿途损失不小,队伍减员了,但最宝贵的骨干和组织架构,都完完整整地保存了下来。阎锡山想把新军分割包围、逐个击破的如意算盘,算是彻底落空了。

人马一汇合,大家伙儿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。清点了一下人数,好家伙,一万五千多人!这股力量,在当时的太岳山区,绝对是一支谁也不敢小觑的铁军。从此,太岳抗日根据地算是有了真正能独当一面的家底。

人是凑齐了,可新的问题也来了。队伍活下来了,接下来怎么走?

以前,大家伙儿还抱着点幻想,觉得是在阎锡山的盘子里吃饭,多少得讲点“合法”的规矩,跟他玩的是上层统一战线,说白了,就是戴着面具周旋。

现在脸皮都撕破了,这面具,也就没必要再戴了。

1940年春天,沁县的天气还带着点凉意,决死一纵队第五次干部大会就在这里召开了。会上,薄一波代表党委作了个报告,名字挺长,叫《在目前危急情势下决死队的整军问题》。

这报告,说白了就是一次思想上的“拨乱反正”。报告里讲得明明白白,以前咱们是和平合法地跟老阎打交道,现在不行了,得用非和平、非合法的方式来干革命、搞抗战了。当然,也不是说要把阎锡山一脚踹开,还得尽力拉着他,别让他彻底倒向日本人那边去。

这可是一次天翻地覆的转变。

报告给决死一纵队提出了三大任务。

一是思想上要彻底看齐,别再把自己当成阎锡山的“客军”了,咱们就是八路军战斗序列里的一员,一切都得向老大哥看齐,政治上绝对不能含糊。

二是组织上要动大手术。以前那些小团小营的编制,打起仗来捏不成一个拳头。现在要全部打散,重新整合成几个大团,把力量集中起来,提高战斗力。

三是作风上要彻底革命化。过去那些旧形式,条条框框,已经束缚了新内容的发展。现在必须打破它,建立一套跟新任务相适应的新规矩、新章法。

这次大会之后,决死一纵队算是脱胎换骨了,真正成了一支党指挥下的、能征善战的革命军队。他们后来在太岳根据地,打出了多少漂亮的仗,成了插在华北敌后的一把尖刀,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
说句实在话,这“十二月事变”,对新军来说,是场灾难,但也是一次涅槃。它用血的教训告诉所有人,在残酷的斗争中,任何对反动派的幻想都是致命的。靠谁都不如靠自己,只有把枪杆子牢牢攥在自己手里,把思想路线搞得清清楚楚,才能在任何风浪中都站得住脚。阎锡山这块“磨刀石”,虽然又硬又硌人,却也确实把新军这把刀,磨砺得更加锋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