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独立到反配额,探访孟加拉达卡大学墙壁激起我愤怒与泪水
达卡大学那条红土小路,墙上涂满了鲜艳火热的色彩和文字,每一笔都在拷问着“国家到底是啥”。每一堵墙似乎都在倾诉那些说不出口的心事。这些话语里藏着啥秘密,一眼看去心里就一紧,既气愤又忍不住热泪盈眶呢?
我那双帆布鞋刚踏上达卡大学那条红泥路,榕树广场的浓密绿荫立马把我包裹进了一股炽热的气息。这热度可不是孟加拉国那种闷热,是墙面上那些鲜艳色彩在熊熊燃烧。
宿舍楼的砖墙、师生活动中心的回廊,乃至食堂外的矮墙,全都被青年们的呐喊占据。鲜红的字迹像跳动的心脏,浓黑的墨迹犹如震耳的雷霆。这些涂鸦哪是啥街头艺术?明摆着就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心脏,正用力地在墙上跳动呢!
你说谁能想到,百年老店达卡大学,最生动的历史印记竟然直接画在墙上?威廉・范・申德尔老先生说孟加拉国的民族认同埋藏在语言里,可我亲眼瞧见,那份认同就是洒满在墙皮的每一寸缝隙里。
1971年的独立辉煌、70年代梦想的破碎、90年代斗争的激流,再到2024年反配额运动中的呐喊,全都被学生们用笔触一点点刻画成这道独特的风景线。
在校园里漫步,每绕过一面墙,就像翻开一本滚烫的日记,字里行间全是对“我们是谁”的反复探寻。你瞧那道火红的墙,我想告诉我的孩子,我绝对没选择沉默。
这话简直像根刺,狠狠扎进每个过客的心窝。反配额运动那会儿,我看到学生们举着标语穿过榕树广场,嗓子喊得嘶哑但意志坚决。如今,那些声音定格在墙面上,成了永不褪色的誓言。
他们抗争的,是那套走形式的民族主义说辞,是把国家历史压缩成几个节日的狂妄,是把各种声音都扔进阴影里的强硬作风!这可不是随便涂鸦,而是年轻人用颜料捍卫的回忆,是对多元包容国家满满的情意呼唤!
还有那幅画着国旗红圈的涂鸦,提问犀利得很,随着伤亡人数的攀升,那个红圈的半径也跟着扩大。咱们从小就被灌输国家是烈士鲜血换来的,可这些年轻人偏偏要揭开事实的真相。
要是牺牲最终只换来权力的垄断,换来不平等和沉默,那烈士的血不就白流了吗?我记得语言课上和孟加拉的同学唇枪舌剑,他指着那堵墙说,我们的民族主义可不是纪念馆里干瘪的照片,而是要真让牺牲换来公平和平等!
对头,这些涂鸦就像帮无数闭嘴的人喊话,一个光说牺牲不谈权益的国家,算啥正儿八经的国家?最让我心里一紧的,就是那句“你要是站出来,你就是孟加拉国”。
没给孟加拉国人贴标签,也没搞啥族群分类,就这么赤裸裸地把个人和国家绑到一起!我还见着一个举着这标语游行的姑娘,她那身纱丽沾满了尘土,可笑容却特别灿烂。
他们想要的就是这种认同感,不是别人定了你必须变成啥模样,而是你做啥,国家就代表啥!
在那些被族群、宗教撕裂的争论中,这句话就像一道光,照亮了最简单的真理:国家永远不是某些精英的专利,而是属于每个敢于挺身而出的普通人!
更让人感动的是那面挂满各种民族名字的墙,像加罗、查克玛、玛尔玛这些,过去我只在书本里瞅见过的族群名称,全都挤在一块儿,像一幅活生生的文化画卷。
我认识一个加罗族学生,他说以前别人老叫他们部落,直到这些名字挂上墙,他才头一次敢在课堂上大声说咱们也是孟加拉国人。
这涂鸦哪儿像文字?它们可是少数民族的身份证明,是对那单一民族神话的一记有力回击!
走出达卡大学那会儿,榕树广场的墙上又添了新涂鸦,用粉笔写得歪歪扭扭,可分明传递着一句话:我们的声音,就是国家的声音。
风一吹,粉笔灰飘散没了,可心里那份认同坚决不会褪色。那些墙壁明白,孟加拉国从来不是死气沉沉的历史书,而是千万年轻人用质疑、拼搏和热情一点点书写出来的鲜活教材。
身份认同最真切的样子,从来没藏在宪法里,也不躲在讲话稿中,而是镌刻在这块滚烫的墙壁上,写在每个敢喊“我是孟加拉国”的年轻人眼睛里。这面墙,比任何纪念碑都更懂咱国家的明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