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铁洪流溃败长津湖冰雕连震碎美军神话
1950年11月12日,北京中南海的灯光彻夜未明。毛主席掐灭烟头,在电文纸上重重写下:"陆战一师乃美军王牌,务必以五至六个师围歼。"当这封加急电报传到朝鲜前线,彭德怀捏着电报的手指微微发颤,作战室里弥漫着凝重的空气。
这支让统帅部如此紧张的部队,三个月前还在美国本土耀武扬威。洛杉矶彭德尔顿军营里,M26潘兴坦克碾过观礼台前的冻土,155毫米榴弹炮的炮管像森林般密集。最扎眼的是那些H-5直升机,螺旋桨卷起的狂风把观众帽子都掀飞了,活像一群钢铁蝗虫遮天蔽日。有个戴牛仔帽的老美扯着嗓子喊:"上帝啊!这哪是去打仗,分明是去拆房子!"
可当这支"拆房大队"撞上长津湖的志愿军,画风突然就变了。第九兵团的战士们趴在零下40度的雪窝子里,棉裤冻得能立起来,炒面硬得像鹅卵石。有个山东籍的小战士偷偷跟班长嘀咕:"俺娘说冷了就跺跺脚,可这脚咋没知觉了?"班长往他钢盔上拍了一巴掌:"憋说话!美国佬的侦察机比苍蝇还烦人。"
11月27日总攻发起时,美军阵地上正在煮咖啡。突然雪地里窜出无数"冰雕",枪声比爆豆还密。陆战一师的汤姆中校后来在回忆录里写:"中国士兵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雪怪,我的机枪扫过去他们还在冲锋。"最绝的是志愿军的穿插战术,把美军大部队切成五段,活像剁排骨似的。有个被俘的美国兵哭丧着脸说:"我们坦克的汽油够跑二百公里,可三天才爬出去二十二公里——这他娘是坦克还是乌龟?"
不过要说美军是纸老虎也不全对。人家后勤壕得很,志愿军炸了六次水门桥,美军愣是空投了八套钢桥组件。有个运输机飞行员嘚瑟:"不就是桥嘛,我们仓库里还堆着二十套。"这边志愿军战士啃着冻土豆,看着天上"下饺子"似的空投物资,气得直跺脚:"龟孙玩意儿,打仗还带外卖!"
但钢铁洪流到底没干过血肉长城。陆战一师南逃的路上,沿途都是丢弃的坦克大炮,活像被扒了壳的铁王八。有个美国记者拍到了经典画面:五个陆战队员围着件空投的棉衣打架,旁边立着块牌子写着"上帝与陆战队同在"。后来这照片登在《时代》周刊上,配文是:"麦克阿瑟的圣诞礼物是裹尸袋。"
最打脸的还在后头。1953年马踏里西山战斗,补充齐整的陆战一师又被志愿军教做人。这次他们学乖了,工事修得跟铁桶似的。结果志愿军玩起了土工作业,挖地道直接通到碉堡底下。有个美国兵正啃罐头呢,突然脚底下炸了,后来他逢人就讲:"中国佬会土遁!他们打仗不讲武德!"
长津湖这一仗打完,五角大楼的将军们看着战报直嘬牙花子。阵亡四千七,冻伤七千三,相当于被活活剥掉一层皮。有个参谋小声嘀咕:"这哪是陆战一师,分明是陆跑一师。"更绝的是国会听证会上,有个议员拿着志愿军冻成冰雕的照片质问:"先生们,我们到底在和什么样的军队作战?"全场鸦雀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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